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世界觀衝突––魯益師與弗洛伊德:
兩者的思想和對生命、痛苦、死亡觀點的比較 (第二部分)
When Worldviews Collide C.S. Lewis and Sigmund Freud:
a comparison of their thoughts and viewpoints on life, pain and death (Part II)

 

 

作者: Armand Nicholi 博士

Armand Nicholi 博士在哈佛醫學院學系已經服務超過二十年,
他也在哈佛大學教授一門深受歡迎的課程,就是比較弗洛伊德( Sigmund Freud )和魯易師( C. S. Lewis )的世界觀。

譯者:余創豪

美國亞利桑那州立大學心理學博士,專門於統計測量與研究方法,現任思科系統公司( Cisco Systems )心理測量師( Psychometrician ),亦是亞大哲學系博士班研究生,專門於科學史與科學哲學。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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版權聲明

以下是根據 Nicholi 一篇演講詞第二部分改編而成的,是次教職員校友午餐例會的演講,於一九九七年年 九月二十三日 在 South Methodist University 舉行,由 Dallas Christian Leadership 主辦。在第一部分( Real Issue 一九九八年一月號) Nicholi 博士解釋 Freud 關於上帝和痛苦的觀點(譯者按:作者針對這題目所寫的書籍 The Question of God: C.S. Lewis and Sigmund Freud Debate God, Love, Sex, and the Meaning of Life 於二零零二年由 Free Press 出版)。

人們如何由一種世界觀,轉至另一種戲劇化般相異的世界觀呢?對 C. S. Lewis 來說,這轉化發生在一段很長的時間,無論如何,他的歸信之戲劇化程度,並不下於 Paul 、 Augustine 、 Tolstoy 、 Pascal 和其他很多人。

有些影響激發 Lewis 改變他的世界觀,首先, Lewis 漸漸地意識到,大多數他經年閱讀的偉大作家都是信徒,這開始令他去思想,於是他重閱 Euripides 、 Samuel Alexander 的 Space, Time and Deity (譯按: Euripides 是西元前五世紀的希臘悲劇作家, Samuel Alexander 是十九、二十世紀英國哲學家,他相信世界處於一個大進程中),這些著作逼使 Lewis 思想自己內心深處一個渴望;他意會到自己不時經驗到這種渴望,可是他無法明白那是什麼,他稱之為「喜樂」,而且他想到很多關於它的東西,他意會到這喜樂本身並不是最終目的,而是一個提醒:在此之外還有一些東西、或者一個人。最後,他相信這個人就是創造者。

第二,在一次與一些牛津大學同事的談話中, Lewis 感到震驚,其中一位同事曾公開宣稱他是無神論者,他竟說支持福音書歷史真實性的証據很強,那些証據很可靠,實際上福音故事看來很真實, Lewis 說人們無法 明白那位 教授同事為他帶來的衝擊。

第三,他閱讀了 G. K. Chesterton 的 Everlasting Man (譯按: Chesterton 是十九至二十世紀英國評論家、小說家和詩人,他是天主教徒,作品以宗教為題材),於是他開始相信神,他在 Surprised by Joy 中簡單地寫了如下的描述:

你一定要想像我在 Magdalene 那房子內獨處了許多個晚上,每當我的思緒離開工作一秒鐘,我就感覺到祂穩定地、堅決地走近我,而我卻認真地渴望不要和他見面,最後,我十分害怕的事情終於臨到我,在一九二九年的 Trinity 學期我終於降服了,我承認上帝就是上帝,我跪下禱告,也許,那個晚上所發生的,是整個英國裡最令人沮喪和最不願意的一個歸信。

在那一刻, Lewis 只是一名有神論者,而不是一個基督徒,他掙扎了很多個月,才明白福音故事、救贖與復活的教義,他閱讀希臘文版的《約翰福音》。

跟著,一九三一年秋天他跟兩位教授同事共進晚餐,一位是 J. R. R. Tolkien ,他就是《魔戒三部曲》( Lord of the Rings )的作者,另一位是 Hugo Dyson ,他是英 國文學 教授,晚餐之後,三人談論關於福音真理的重要問題,而且提及一個問題, Lewis 的學生稱這問題為:「這最奇異的傳說是否真的?是否真的?」他們花了許多個小時,一面談論、一面在一條名為 Addison 's Walk 的小徑上散步,在他們分開之前, Magdalene 塔的大鐘已經指著三點鐘,這次漫步對 Lewis 構成了深遠的影響,九天之後, Lewis 與他弟弟一同乘坐電單車,他寫道:「當我們上車時,我還不相信耶穌基督就是神的兒子,但當我到達動物園的時候,我相信了!」之後, Lewis 寫:「那次跟 Dyson 和 Tolkien 晚上漫長的散步,對我相信耶穌有很大影響。」

Lewis 的歸信對其生命產生了革命性的變化,他變成一個多產作家,他的書賣出了數以百萬本,影響了許多大學裡面的人,特別是美國和歐洲的人,因為他在前半生擁抱無神論,所以他十分清楚無神論的論証,舉例說, Lewis 同意 Freud 所說的,我們具有渴求神的深層願望,但他不同意 Freud 另一個講法──神無非是要滿足願望的產品。 Lewis 指出,我們願望甚麼與神是否存在沒有關係,按照 Freud 的理論,希望上帝存在與不想上帝存在是同樣強烈的願望,所以, Lewis 說這一切祇是告訴我們一些我們心裡的感受,卻不能用來告訴我們神是否存在,為此之故, Lewis 決意要回應很多 Ferud 提出來的論証。

死亡的問題

讓我們進入第二個主題:死亡的問題, Freud 稱這問題為「有關死亡的痛苦謎團」, Socrates 說真正的哲學家常常追問「死亡」和「垂死」這些課題,而事實上,大多數偉大的作家都持續地撰寫有關這題目的東西。

一個在我們年少時已經知道的基本事實,就是我們在這地球只有很短暫的人生,在地球上我們是唯一能夠預見自己死亡的動物,同時,我們有一個深切的渴望,去追求永恆,而且我們有一種滲透著整個心靈、潛藏於內心深處的恐懼,就是跟所愛的人分開、被他們遺棄。被遺棄的恐懼是我們在孩提時代最早經歷到的恐懼,當媽媽離開房間時,嬰孩便會哭哭啼啼。在麻薩諸塞州醫院 ( Mass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 ) 的研究顯示:那些患病末期的人最怕被遺下、成為孤單一人,在我們整個人生中這恐懼一直潛藏著,但是,我們無法逃避這個殘酷的現實:每一口氣、每一心跳、每時每日,我們都走近跟所愛的人離別的那一刻。

現在,你會怎樣處理這些訊息呢?你會怎樣面對這件事情呢?精神病學家說:這件事情十分重要,除非你面對這件事情,你無法真正活出自己的生命。但是,你怎樣能夠在沒有充滿焦慮和恐懼之下處理它呢?這就是 Freud 所說的「有關死亡的痛苦謎團」。

Freud 和死亡的痛苦謎團

Freud 經常在寫作中提到死亡,我將會提及他幾個關於死亡的評論和他怎樣經常對抗自己的死亡。

一九三二年, Freud 在其著作 Totem and Taboo 中觀察到一件有趣的事情:死亡並不存在於潛意識心思中:「我們的潛意識並不相信自己會死,它的表現就好像自己是不朽的,我們無法想像自己的死亡,當我們嘗試這樣做時,我們發現我們仍是是旁觀者,故此,沒有人相信自己會死。」 Freud 觀察到,在我們心靈深處,「每一個人都深信自己是永存的」,這觀察會衝擊我們一般的思想,可是 Freud 卻迴避不談這觀察會帶來的哲學詮釋。

The Future of Illusion 一書中, Freud 經常提及死亡的痛苦謎團,在某一篇文章的結尾,他寫了一個奇特的提議:如果你想生命延續,你必須預備自己的死亡。看來他意識到在我專業裡面的人們經年累月地談論的問題──除非你以某些方法解決了自己死亡的難題,你不能夠真正的開始生命,若那難題沒有解決,人會消耗大量精力去否定死亡、或者變成沉迷於這個問題。

Freud 自己如何處理這個問題,是清楚不過的──徹底地沉迷於死亡,他的同事、亦是他的正式傳記撰寫人 Ernst Jones 寫道:

由我們所知關於 Freud 生平所有事情,看來他的思想是被死亡佔據著的,其程度超過任何我所知道的偉人,即使在我們初相識的時候,他已經有一個令人很不自在的習慣,就是在每次道別的時候說:「再見,你可能以後再不會見到我。」他又不斷地被他稱為「死亡的恐懼」的感覺所攻擊,他很怕衰老,在他四十多歲和之後每一年,死亡的思想陰影變本加厲地成為折磨他的 暴 君,有一次他說自己每天都想著死亡,這是非常不尋常的心理。

Freud 持續地夢見死亡,在其生命的早年,他已沉迷於預期的死亡率, Freud 的醫生形容這種對死亡的執著是迷信和病態性妄想, Freud 肯定他會在四十一歲時死亡、跟著是五十一歲、六十一歲、六十二歲、七十歲。他住進一間酒店的房間,而那房間門牌是六十三號,他離開那間房之後,好幾個月他絕對相信自己會在六十三歲時死亡。當死神帶走 Freud 一個所愛的人時,他感到無限絕望。在一封給 Jones 的信函裡,他寫道:「當我父親過世時,我就好像你那般年紀,這件事為我的靈魂帶來革命性的改變,你能否記得我在什麼時候會在今天如此被死亡的思想充滿呢?」

在六十四歲時, Freud 失去一個年輕而漂亮的女兒,他就猜想什麼時候會輪到自己。他希望這時候會很快來到。他說:「對不是信徒的人來說,這令人麻痺的事情不能喚起任何反思和更長遠的思緒,我不知道還有什麼可以說。」他在一封信裡寫:「身為一個立場堅定的非信徒,我沒有人可以去指控,我也知道沒有地方我可以去提出申訴。」三年之後, Freud 十分喜愛的孫子死於肺癆,他寫信給朋友說:「我發覺這是很難忍受的,我不相信自己曾經歷過這般憂傷,也許我自己的疾病使我感到這是很大的打擊,我現在祇會做一些必須要做的事情,基本上,每樣東西對我來說都已失去了意義。」在另一封信他寫道:「對我而言,這小孩子已取代了我所有孩子和所有孫兒的地位,自此之後,我沒有再理會任何一個孫兒,在生命中我找尋不到快樂。」

經過十六年和癌症鬥爭之後, Freud 在八十三歲時死亡,他最喜愛的書是 Goethe 的 Faust (中譯為《浮士德》),這故事是關於 Faust 和魔鬼達成一項協議。在 Freud 逝世之前,他走到圖書館的書架,取下一本 Bolzac 撰寫的著作,名叫 The Fatal Skin ,書中主角亦是跟魔鬼簽約,在書中的結尾,那英雄無法控制自己對於死亡的懼怕,在恐慌下死去。這是他最後一本閱讀的書,真叫人感到奇怪! Freud 閱畢這本書後,他提醒他的醫生,說醫生曾經許下諾言:當死神來臨的一刻,醫生要幫他減輕痛苦。他的醫生為他注射了兩毫克嗎啡,令他入睡,十二小時之後,再多注射兩毫克嗎啡, Freud 於 一九三九年九月十二日 凌晨三點鐘辭世。

C.S. Lewis 和死亡

C. S. Lewis 也有撰寫關於死亡的題目,在 The Problem of Sin 一書裡, Lewis 提到,他還是無神論者時,人類承受痛苦的難題,特別是人類有能力與預知自己的死亡而又渴求永恆,令他難以相信一位全愛、全能的神;在歸信主之後,他明白死亡是人類墮落的結果,是人類違反上帝的法律,死亡並不是上帝原本的計劃(也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們在潛意識裡面沒有死亡的象徵,和為什麼我們難以接受生命朽壞)。

Lewis 經常提及死亡會向人類闡明的基本原則,在三十一歲信主之前, Lewis 在一封信裡寫道:「我想,幾乎每年秋天我都有這種感覺,就是當這世界的本性和它給予人快感的生命正在消亡時,另一些東西卻甦醒過來,我奇怪地問這是否重要呢?是否人肉體的死亡表示屬靈生命的出生呢?是否有些東西永不休止,直至它令另一些東西醒覺過來呢?」

幾年之後在另一封信裡他寫道:「流血、死亡、復活這些恆久的基調,就好像一條黑色和鮮紅色相間的絨繩,將所有偉大的神話傳說貫串起來,一個人可以相信當中沒有什麼有意義嗎?」(譯者按:這是指研究院畢業生四方帽子的絨繩,通常法律學院畢業生穿戴黑紅色絨繩的四方帽,這裡是指古老傳說有著充滿法理的主題。)當他研讀所有古代文學的時候,他開始意會到,即使在非基督教文化中,也有很多這類奇怪的故事,就是有一天一個神來到世上、死去、並且復活,他奇怪這是甚麼意思。還有,當你觀察自然的時候,你的確會見到即使在植物中也有這樣的事情──一粒種子落在地上死了,接著就會重獲新生,變成植物或大樹。這是否能夠指向他後來所說的「最偉大的奇蹟」,亦即是復活?他說:「即使我們現在不能透徹地明白這東西,如果你假設這一切都是自基督這真像投下來的影兒,那麼肯定地說,人類的歷史會更好地連繫起來。」

個人的悲劇

在他個人生命裡, Lewis 自孩提時代已面對死亡,在九歲時,只相隔幾個月的時間,他相繼失去了猶如父母的祖父、叔父、和他美麗的媽媽,在其自傳 Surprised by Joy 裡面,他回憶起鎖在房裡、被頭痛和牙痛折磿著,他感到悲傷,因為媽媽不能來看他,他不明白這是什麼原因:

這是由於她也病了,奇怪的是,有好幾個醫生在她房間裡面,聲音在整個屋子裡面此起彼伏,門戶開開關關。看來這持續了好幾個小時,跟著,我的父親帶著眼淚來到我的房間,開始向我傳達一個我那個嚇怕了的心靈從未想像過的事。」

父親告訴他母親死於癌症,他記起自己的「整個生命變成充滿疏離感和被壓逼,整個屋子變得充滿著奇怪的味道、夜半的魅聲、陰險的耳語。」

他說:「我的父親從未完全地由這失落中康復過來。」也許, Lewis 也沒有復原過來,他被送到寄宿學校,因為他的父親過於傷心而無法照顧他,在十分年少時,他失去了母親和父親。

在十八歲時, Lewis 是牛津大學的學生,他參加了軍隊,在法國某次戰役中受傷,很多年之後,在牛津大學一次演講中,他指出一個有趣的現象:戰爭並沒有令死亡更加頻密,「百分之百的人都會死,這百分比不能再增加。」他說戰爭令死亡早些來臨,戰爭其中正面的一點,就是提醒我們自己是會朽壞的。當他二十三歲時,他一位跟父親和自己都是朋友的老教師逝世,他寫信給自己父親說:

「我見過很多死亡〔在戰爭中〕,一直只發現它是超乎尋常和令人難以置信的,一個真實的人是何等真實、何等明顯地活著、與別的東西有何等大的分別。我們很難相信一些東西會突然消失,變成虛無,不能相信人會突然消失,變成虛無。」

這使我想起我一些剛剛開始行醫的學生,很多時候,他們會跟我分享在病房中的經驗,學生經常提及的其中一件事情,就是一個人生前死後的差別,一個屍體跟活人是多麼不同,他們感應到有些東西不見了,有些東西在死後再見不到了,他們感到人並不只是身體,還有一些其他的。看來 Lewis 在很年輕時已經意會到這一點。

死亡是相干的

A Grief Observed 一書裡, Lewis 寫關於自己太太的死亡,對他來說,太太是他一切的價值。我曾經提過,許多精神病學家將這本書視為一部明白悲傷的經典之作, Lewis 令你感受到憤怒、忿恨、孤獨、和恐懼,他的憤怒可見於他對神的質疑:神是不是「一個宇宙的虐待狂、既滿懷惡意又蠢笨不已」?他寫道:「有些人說沒有死亡、或者死亡無關痛癢,對這些人保持忍耐是十分困難的,死亡就在這裡!」他繼續說:「什麼存在的東西也有相干,除非我們說出生也是無關痛癢。」

Lewis 從來沒有失去其幽默感,在五十九歲那年,一名女士致函給他,說自己剛失去一個朋友,說這是多麼可怕的事情, Lewis 在回信中說:「死亡並不令人丟臉,我認識一些最受尊敬的人也去死。」幾年之後,在另外一封信他寫道:「當我們說自己說不出:『蒙主寵召,我會很高興。』而又不懼怕自己將會被視為病態的,這真是何等的境界!無論如何,聖保羅也說過同樣的話,為什麼我們不能期望那一天來臨呢?」

Lewis 作出這個結論:面對死亡,我們只可以做三件事情,渴望它、懼怕它、或者不理會它,他宣稱現代世界視第三個選擇為健康的,但肯定這是最令人不安和危險的。

一九六三年六月十五日 Lewis 心臟病發,跟著陷入昏迷狀態,後來他康復了,在隨後幾個月生活得很平靜和很快樂,他最近一位傳記作者指出,在信主之前, Lewis 超常地擔心死亡和垂死過程,但是在信主後,看來他帶著奇異的平靜面對死亡、甚至期待死亡,他在世最後幾天的記錄,證實他的心靈平靜和平安。

在這段期間,他寫信給一位相識了一輩子的朋友:「雖然我肯定不是不高興,但我不禁感覺到,在七月我活過來是件可惜的事。」他繼續說:「我的意思是,我毫無痛苦地滑近這道門( gate )(譯者按: gate 指天國之門),可是這道門竟然關起來,這是不容易接受的,我知道有一天我要再次經過同樣的整個過程,可憐的拉撒路( Lazarus )!」他問另一個朋友:「我們應該尊拉撒路、而不是司提反,因他是原型殉道者,由死亡中帶回來,然後再死一次,這是很困難的。」跟著他說:「當你垂死時,請來探望我!這是很有趣的,莊嚴地有趣,不是嗎?」(譯者按:《新約聖經‧路加福音》記載,拉撒路死後被埋在墳墓裡面,耶穌令他復活,拉撒路由墳墓裡走出來,因此,他經歷了兩次死亡。《使徒行傳》記載,猶太人以石頭打死相信耶穌的司提反。)

在他死前兩個星期, Lewis 跟一位大學同事共進午餐,他說 Lewis 意識到生命終點已經接近,從來沒有人像他那麼有充分準備。 一九六三年十一月廿二日 , Lewis 的弟弟在四點鐘送茶給他,他發現到 Lewis 奄奄欲睡,但十分安詳和喜樂,在五點三十分他返回天家。

我們已經仔細看過這兩個著作等身的心靈的兩極世界觀,其中一個觀點宣稱宇宙是一個意外、我們的存在是機遇的後果,另一個視宇宙為設計的後果,而我們的存在是這設計的一部分。其中一個觀點看死亡為痛苦的謎團,這謎團導致極大的焦慮、絕望和怨恨,另一個則看死亡為生命設計的最後一步,在這一步,一個人可以因著 Lewis 所說的「偉大的奇蹟」(復活)經歷到很大程度的平靜、甚至能期盼死亡的來臨。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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